生产时会艰难,呜呜”
秦珏气得想踹他两脚,你把老婆养得那么胖,现在知道害怕了?
“发作多长时间了?”秦珏问道,他记得惜惜那次时间很长,折腾了整整一夜,天亮时才生下来。
沈砚抹把眼泪:“有一个时辰了,她们不让我进去,我害怕我娘就是生孩子“
沈砚的母亲生下他后便流血不止,不到两个时辰就撒手西去。
秦珏叹了口气,对沈砚道:“这种事男人确实帮不上忙,有酒吗?我陪你喝几杯壮壮胆。”
秦珏是外男,不方便到后宅,但是沈砚哪里还顾得上这些,两人就在院子外面的石桌旁坐下,冷风嗖嗖的,三杯玉壶白下肚,这才周身暖和起来。
“你不知道明明有多好,刚才我要进去陪着她,她笑着说不用,还让我别害怕,我能不害怕吗?你说我能吗?里面受罪的是我的女人,她在给我生孩子,我若是不害怕,我就是畜牲了。”
沈砚唠唠叨叨,喝口酒,抹把眼泪,再喝一口酒,擤把鼻涕。
秦珏拿起一颗花生放在嘴里慢慢嚼着:“但愿今晚就能生下来,母子平安,我还要到四条街买酸辣粉和锅魁。”
沈砚吸吸鼻子:“明明也爱吃四条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