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几百御史,下达民与秦大人,是下官认识他,他不认识下官,往日无怨近日无仇......”
邹尚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指着昏死过去的高帆,对手下道:“拿盆水把这位泼醒,黎大人说与秦珏没有旧怨,这位高大人或许和秦珏有杀父之仇呢,快快快,问问他吧。”
高帆很快被冷水泼醒,他脸色白如薄纸,簌簌发抖,也不知是吓得还是冻得。
“下官没有啊,下官从未与秦大人说过话,下官不认识他。”
邹尚哈哈大笑:“难怪你们两位会是知交莫逆,这信口雌黄的功夫倒像是一个人师傅那里学来的,你们和秦珏不认识,又没有亲眼见他弑父,怎会污陷他呢,一定还有别的,你们不肯说实话,来人,把二人吊......”
“别吊,别吊!我们是听江南来的学子们说的,再说了,街上也都在传啊。”两人急得恨不能去把吊人用的铁链子藏起来,可是他们不敢动。
“哦?江南来的学子?潭柘寺里编书的?你们倒是交友广阔,连他们也认识。”邹尚挖苦道。
高黎二人有些发怔,讪讪道:“大家都是读书人,他们对我二人崇拜已久,志同道合,便亲近起来。”
邹尚笑得肚子都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