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之后罗锦言身边体己的嬷嬷过来,三太太和四太太带走了帽沿胡同的下人,以及蒋氏的乳娘和陪房全都失踪的事,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蒋大爷把炕桌拍得啪啪作响:“欺人太甚,这不是欺负人是什么?”
蒋家大嫂忙劝住他,说道:“你也不想想,妹妹虽说是填房,可她的身份摆在那里,说起来,三太太和四太太也比不上她的地位,可你看看,出了这么大的事,她有没有回九芝胡同去走走?我们这当嫂子的,全都劝过她,可她说秦家是摆明欺负她没有子嗣,去了也没有用。那她不去,秦家各房女眷们来吊唁,她总要说说吧,可她连人家的面都不见,二房的左夫人带着妯娌和媳妇们来了,她说了几句就装头晕,左夫人走的时候脸色都给气白了。”
蒋大爷这才感觉到不对了,之前蒋氏在没有能知九芝胡同之前,就给秦牧装殓,秦炻和秦珈到了自是不依,又是叫顺天府,又是要通知族里,他只顾着和秦家人打架,并没有留意后宅的事。
他沉声道:“妹妹也真是的,都是你们这些当嫂子的给惯坏了,就连装装可怜都不会,太过心直口快,那秦家都是读书人,一肚子弯弯绕,难怪妹妹被他们欺负。”
蒋家大嫂直撇嘴,到头来还怪到她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