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正气！”
“你从哪里看出他一身正气的？狐臭味？”
“……”
这些女球迷等到郑志和杨辰训练结束，立即把他们围了个水泄不通。看得旁边的队友直流口水，连帅气的施耐德都羡慕得不行。
在法兰克福，他的女粉丝是很多的，但也没有中国女球迷这么疯狂啊，郑志和杨辰简直就是掉进了花堆里面啊，啧啧……他偷偷摸了一把口水。
杨辰在女球迷面前表现得更加自然，显然他已经是老手了。
郑志在旁边也没害羞，却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咦，难不成杨大哥之前带回家的女人，都是这里的留学生？看起来都是十分年轻啊……
“郑志，”
“郑志，”
“给我签个名。”
郑志的思绪很快被拉了回来，有两个和他一样年轻的女生拉着他的手臂，一点儿都不见外。当然郑志没有什么非分之想，内心年龄都39了，习惯性的就把这些女孩子当做小屁孩，他都一一满足了。
可是签完名后，小女生们又追问道，“郑志，你有手机号吗？”
“手机号？”
“没有……”他确实没有表哥有钱，手里拿着诺基亚和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