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与虎台县里家具的价钱比,却也只是个小小的零头,宁婉在心里一直觉得十分划算。就是爹娘一向过日子俭省惯的人,也因家里挣了钱也没有太过心疼。
人多力量大,一群男人上了山,没几天便伐了二十几株的红楼,用绳子拖曵回来,按各家要的数量堆放到各家门前。木头伐下来是不能立即做家具,总要先晒干才行,如果湿木做了家具慢慢变干后就会变形或者出现裂缝了。
宁婉看着爹用斧子将树顶端的枝枝桠桠砍下,又将厚厚的松树皮剥下,都砍成为一尺来长的木段,便将这些木段放在屋子前面垒起,伐木顺便也就给家里带来许多的柴火,只一会便在东屋窗下垒到了半人多高。
院子里到处都飘着松香气,宁婉深深地吸了一口,觉得格外地好闻,见爹早已经汗流浃背,便笑道:“爹,先歇着吧,这些柴就够烧过冬天的了!”
宁梁直起了腰,擦擦汗,十分满意地道:“我再砍一会儿,这几棵树都是大的,一天砍一点,恐怕也要砍上一年半年的才能把树杈树皮都砍下来。”
宁婉便瞧着这些树也笑了起来。树自然没有一模一样的,少不了有大有小,有好有坏,眼下送给宁家的红松都是很大很粗很直的,这可真是与以前不一样呀。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