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还在后怕,“就是有天大的事,你也只让女婿来捎话就是,你这身子是不能有一点差错的!”
刘货郎就接着于氏的话道:“岳母,你老说的十分对,我也不肯清儿跟着过来,可是她就是不听,怎么都要跟着我来。”又陪笑道:“不过,我们家虽然没有毛驴,但是我一路扶着她走过来的,并没有动了胎气。”
于氏听了便又放心两分,冲了红糖水亲手给宁清喂下,再三问:“你觉得怎么样?肚子是不是疼?”
宁清喝了一碗红糖水便有了精神,“我没事的。娘,眼下我和你女婿没有活路了,才找回了家里!”
“什么没有活路了?”于氏一时没有听懂,十分地担心,“难道亲家出了什么事?”
“也不是出事,”宁清吞吞吐吐地说:“就是前天我和大嫂吵了一架。”
“你怎么与大嫂吵架了呢!”于氏急了,“俗话说长嫂如母,你如今年纪小,正要对长嫂谦让的时候。”
“什么长嫂如母?”宁清撇了撇嘴,“我们家这位长嫂简直就是泼妇,过完年公公说家里人太多了不如分家各自单过,她就仗着是长支要与父母一同生活,恨不得将家产全部霸占了,将弟弟们都空手赶出家门!”
三家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