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梁和于氏本都是老实的人,三房欠他们的粮食都没有要回来,现在为了几条鱼自然也没有如何生气,于氏就说:“本应该告诉二叔的,让二叔说三房的,可是二叔年纪大了,现在精神又一日不如一日,也就算了吧。且我们都是姓宁的,自家里吵架让外人听了岂不笑话?”
宁梁倒有些不甘心,“毕竟都是姓宁的,别吵出去是对的。但是晚上我过去与三叔和三婶说一声,捞几条鱼便捞了,为什么把好不容易种活的荷花也采了?再有我们宁家祖祖辈辈都是老实的庄稼人,就没有三只手的。”
宁婉不想爹能将事情揽过去,她本意只是告诉他们,怎么对付三房她自然会想办法,就笑,“你们哪里能说得过三房的人?别去了反被他们骂回来。”
宁梁一板脸说:“我说的是道理,却不是与他吵。再者,我也是宁家长支的长子嫡孙,三房错了我去说一说还不应该吗?”
“爹,你果然比过去能干多了!”宁婉不是第一次觉得爹变了,他在外面越发会办事,如今对先前一向忍让的三叔也能直起腰来教训了,“爹,我支持你!你以宁家长房长子的身份教导三房做事正是应该的!”
于氏之所以息事宁人,因为她从心里还是打怵面对三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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