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过了二十几年,她能教导女儿的东西实在是太少了,说来说去不过是希望女儿将来日子过得好,至于怎么过得好,她其实也不知道呢。
因此宁婉便笑嘻嘻地喊石头过来,两人陪着石头一处玩儿,直到石头困了就在宁婉屋里睡着了。娘正要抱着石头回屋,突然又想起一事,将石头重新放下,向宁婉说:“我刚刚竟然都忘记了,清儿真不像话,家里向她借钱竟然还要利息!要不是胡小先生在,我早不让你们写借据了!”
宁婉反要劝娘,“借钱给利息还不是天经地义的?娘不要利息是因为我们是一家人,二姐毕竟与二姐夫是一家了。”
于氏怎么也转不过弯,“那也不应该要。”
“娘这样想,若是二姐不借我钱,我向别人借是不是也要给利息呢?也许给的还要更多呢。”
理固然是这个理,但是于氏难得动了一次气,抱了石头回房后又向丈夫说了一回,宁梁心里早也不在自在,夫妻二人越说越不高兴,此后对二女儿就冷淡下来,至于二女婿,表面客客气气的,其实就是疏远了。
刘五郎那样八面玲珑的人哪里觉不出?每日里依旧笑嘻嘻的,好听的话不要钱,只管一个劲儿地向岳父岳母说,他嘴又巧,脸皮又厚,而宁梁和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