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没有钱,却又不能说实话,只得面上答应了,却又悄悄转卖给一个南边来的商人。后来赵家想再要这个铺子时,就是多加了银子但那位南边来的商人却说什么也不肯出让了……
这些早已经有些淡忘的事情一点点地重新回想起来,宁婉急忙向毕掌柜道:“家里突然有点急事,这铺子等会儿再看。”说着拉着爹就走了。
几步到了东大街上,宁婉直奔瑞泓丰,然后便进了一旁卖胭脂水粉的“俱舒泰”——这便应该是徐老知府夫人当年陪嫁的,现在要卖出去的那个铺子了!
宁婉看到俱舒泰关着大门,门上挂了一块“盘货”的牌子,却只当没有看到,推门闯了进去,先嗅到了许多香粉混在一处的浓郁味道,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喷嚏,然后就见铺子里一片混乱,白色的粉、红色的胭脂、青黑色的螺黛散了满墙满地满柜台;各种样式的花钿落得到处都是,又有摔碎的瓷盒、断裂的木梳、乱成一团的假发……最可怕的是柜台上有一把砍进了一半的斧子。
铺子里几个便都惊愕地抬头看着她,其中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便道:“小姑娘,我们铺子正在盘货,现在不开业,你要买脂粉到别家去看看吧。”
宁婉早已经明白,原来赵太太所说的果真一点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