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喜姐儿大包小包地坐着车了,气鼓鼓地说:“我才知道,原来大伯哥还做了那样没脸的事!婉儿不要紧吧?”
宁婉当然不要紧,笑笑说:“也没怎么样,赵太太还能管住儿子,又过来安慰我。”她绝不口不提两人的唇枪舌剑,仿佛赵太太果真是好心来安慰她的。
“虽然是管住了,但是心里不是也恶心?”喜姐就降低了声音说:“怪不得我先前遇到过他两次,都觉得他的眼神儿不大对呢!”
大姑和于氏听了,便气得骂道:“这哪里是人,岂不是牲畜!”
喜姐儿反倒还要劝她们,“我现在只要一出我们二房,身边至少带着两三个人,他就是有心也不敢。更何况昨天婆婆回了家气得半死,因他要上衙不好打脸打手,就让他跪了半宿。”又笑,“大少奶奶也跟着没脸,今天早上推了病没出来。”
宁婉知道喜姐儿其实是赵太太派来打探消息的,只是她自己不清楚罢了,听着娘向喜姐儿说:“你婆婆也是可怜,那样一个体面的人,怎么偏有这样的孽障呢?昨儿个来了再三给我赔礼,只怕我不信还发了毒誓,又要给婉儿说亲,临走时还劝了婉儿半晌。”
大姑和大姐也都是好心人,跟着劝说:“虽然我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