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不是生，就是死。”她的声音透着沙哑，一字一顿的说着。
“但，墨泽经的那天雷劫，只到七七四十九天，第四十九道的天雷，就仿佛凝聚了前面每一道天雷的威力和力道，那道天雷出现时，我就知道不好了……”
她顿了一下，好半响，才涩然道：“我想去帮他挡住那道天雷，却被天机子用古法束缚住了，无法动弹半步，在那第四十九道天雷劈落之时，天机子他、他冲了出去……”
听着这话，几人沉默着，心情沉重，哪怕没有亲眼看到那一幕，但他们也知道，那一幕，必是极为凶险。
“天机子是陌尘的师尊吧？他、难道就这样死了？”完颜千华忍不住问着，道：“他不是早已跳出红尘三界，是世外之人了吗？怎么会就这样死了？”
凤九闭上了眼，声音沙哑的道：“那堆灰烬，不知是墨泽的？还是天机子的？又或者，是他们两人的？”
脑海中，突然回荡着天机子当时传来的话语，她心头微怔，忽的睁开了眼睛，喃喃的道：“一线生机？”
“一线生机？”完颜千华看了君绝殇一眼，又问凤九：“什么一线生机？是说墨泽有一线生机吗？”
“扶我起来。”凤九说着，看着冷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