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意十足。
守在墨奶奶门口的佣人见他来了，立刻将门打开让他进去。
房间没有开大灯，只有一盏昏黄的呼吸灯亮着，灯光之下，墨奶奶苍老疲倦的容颜很是安详。
墨启敖走到床边，轻声唤了声“奶奶……”
微颤的声音令穆柠溪的心一下子就揪起来了。
一段时间不见，奶奶的身体竟然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
还记得奶奶曾经极力促就她和墨启敖在一起，也曾在他们私自结婚之后站出来实力力挺她进墨家。
她是一个那么和蔼，那么睿智的老人，而此刻，却躺在这里，昏睡不醒。
管家站在门口，将墨奶奶的检查结果递给了穆柠溪。
“四少奶奶，您看看。”
穆柠溪从管家手里接过病历，走出卧室，站在走廊里一页页的翻看着。
“怎么样？”
听到声音时，墨启敖已然站到了她面前。
墨启敖眼眶湿润，眼底发红，一道薄唇紧紧的抿成直线，大手握着在她手腕上。
穆柠溪抬手抹了一下湿润的眼眶，抬头看向他。
彼此沉默了三秒之后，穆柠溪开口说“只能尽力维持现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