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墨启敖开门坐进了车子里,头轻轻的靠椅背上,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虽然墨奶奶的尸体已经送去了殡仪馆,但是按照规矩,子女儿孙还是要守灵三天的。
大厅右侧分隔出了一个灵堂,桌案上供奉着墨奶奶的黑白遗像,遗像两端摆着白色蜡烛以及黄色的菊花。
墨启敖刚踏进大厅,就听到了凄惨的哭声……
放眼看去,是二伯墨北澈跪在遗像前抹眼泪,哭得那叫一个伤心。
“妈,你怎么就这样走了呢?儿子好舍不得你啊!”墨北澈一脸悲切欲绝,若是外人听了他的话,准保就信了他的孝心。
他一把年纪的人跪在那里,鬓角的露出了一抹花白,嘶哑的声音却是在控诉。
“妈,你真的不管儿子了是么?现在哪怕儿子哭死,饿死,也没有人心疼了!您就算心疼,也不能再管我了……妈呀!”
墨北澈哭的那叫一个伤心,虽然是面对遗像在哭,但他的话却是说给活人听的。
他在哭穷,哭墨奶奶没有留给他遗产,其实也是在指责墨启敖的冷血。
好歹他也是年过半百的男人,跪在这里这样哭泣终究是不雅的。
二伯在使用苦肉计……墨启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