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被他粗俗的两个字打断了话,便也不再说下去了。
她觉得,自己把话说的过于轻松了。
死对于她而言是必须勇敢面对的事情,而对于墨启敖而言是一场劫难。
活在思念里的那个,才是最痛的。
他们谁都没有说话,默默的聆听着彼此的心跳,直到墨启敖开口说:“接受治疗吧,我陪着你如果这是阎王安排好的,我们就改了他的生死簿。”
“启敖,我我想自己去可以吗你由着我任性这一回,好不好”
治疗是一件漫长而痛苦的事情,她不想让他参与。
墨启敖摇了摇头,坚定的看着她的眼眸,“我是你丈夫,我怎么可以让你一个人去面对”
这是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
穆柠溪咬了下唇瓣,泪水夺眶而出。
墨启敖心疼的抱住她,柔声安慰着:“别怕,有我在,阎王也带不走你”
“可是我,我不想在你面前掉头发。我不想在你面前痛的每天都哭,我更不想变成一个只能靠呼吸机生存的植物人。
启敖,请你尊重一下我的想法好么我爱你,所以我无法不在意和你在一起时候的形象。你这么优秀,应该继续做你的事业,而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