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墨启敖。”荷米拉毫无保留的说。
“这不可能,阡珩之所以能醒来就是墨家少奶奶医治的,他们之间早有约定,恩怨两抵。”冷御沉虽然心狠毒辣,但还是非常讲信用。
“可是师兄,他杀了我的儿子!”杀子之仇,怎能不报?
每每想起儿子的死,荷米拉就恨不得把墨启敖的骨头给嚼碎了。
她一直没有等到合适的机会,现在好了,墨启敖居然主动到了连城。
呵呵,连城是什么地方?在这鱼龙混杂的贸易海岸,出了事儿都找不到地方伸冤。
冷御沉幽幽叹了口气,沉声道“师妹,当年的事儿,也不能怪墨启敖。盛颐挑衅墨启敖在先,两人约在山间飚车,本就是生死由天的赌博。
就像擂台打擂一样,各安天命,这个道理难道你不懂么?就算当初出意外的人是墨启敖,墨家人又能拿你如何?”
冷御沉虽然不是好人,但是他讲道理。
他从血泊里一路成长起来,手里不知道沾染了多少鲜血,既然当事者赌上了性命,家长就没道理事后一直追着报仇。
说句不好听的糙话,谁让你装逼不挑软柿子捏?
“师兄,你变得胆小了,你怕得罪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