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眼!”卢非辰看着爷爷那双没有紧闭的眼睛,悲痛出声。
从此,天人永隔。
管家站在老爷身边呜呜痛哭,整个病房被悲伤填满……
“那就先存入殡仪馆吧,等白擎灏回来,再看。”墨启敖吩咐厉路道“问一下,白擎灏什么时候能回来。”
“那边说,最快得一周……”
一周,是不是太久了?
c国边界……
一只大个头的黑蚂蚁,手脚并用的沿着伪装极好的掩体酣畅淋漓的向上爬着。
待它爬到男人高挺的鼻梁上的时候,忽然被一阵“邪风”吹到了地上。
惊雨沉了口气,小声道“小东西,还想蹬鼻子上脸?”
他们已经在这一带埋伏一个星期了,可目标却迟迟未曾出现。
如果不是有人走漏了风声,就是这批毒贩过于狡猾。
烈火趴在小山包后面,从瞄准镜里看着野草上的一颗晶莹晨露,声音极小的说“天都亮了,估计今天又逮不到耗子了。”
“不一定,不要掉以轻心。”白擎灏的声音低低传来,意味着警告和提醒。
“十点方向好像有动静,注意隐蔽。”
“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