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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是因为，林染在药物没注射之前就及时阻止了。
自保是人的天性，如果真出了事儿，那个小护士真的会承担责任么？
穆柠溪看向林染似笑非笑的眼，裹紧了身上的大衣。
“事情都过去了，为什么你还要问？”
“因为我发现，有些人很自私啊……”这就是博士让他看的世界？林染觉得很失望。
他想回研究所了，想回到那些只跟工作打交道的日子。
穆柠溪很理解他的想法，因为她也曾经与这世界格格不入过。
但后来，她遇到了一个肯为她付出一切的男人。
“启敖说过，不要轻易窥视人心，人都是自私的，除了亲人。”穆柠溪又加了一句“以及爱你的人。”
“爱的人……”林染扑哧一声笑了，“你知道李嵋怎么说你么？”
“说我？”
“十年修得程依衣，百年修得穆柠溪……她说，虽然你平时对人冷冷淡淡的，但其实是最正直最热心的。”
这是李嵋的原话，却听得穆柠溪头皮一紧。
“这话说的，好像我是个好男人……”
穆柠溪的话逗笑了林染，“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