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脏呢?刚刚洗完澡呦。”江德将猫咪放在自己的胸口,轻轻抚摸着它身上绒绒的小毛毛。
“难道你要把这个小畜生一直养在卧室里么,我怎么办?我对它过敏!”
“这话好笑了,我不养这只小猫咪的时候,你不是也嫌我卧室里的床太硬,住不惯么。”江德注视着猫咪的眼睛,随口说了一句。
他中风的时候,江夫人以睡不惯床为由头,换到了另一间房。
他躺在床上的时候,只有佣人在照顾,江夫人只是哭,或者跟他聊天,却没给他亲手换过一次尿垫。
生病的时候,他嘴角流口水,四肢麻木,感觉丧失,正是最需要照顾的,可是江夫人却找了个可笑的理由逃避了对他的照顾。
人在生病的时候,是最能看清楚身边的人时候,而江夫人,显然只能共富贵,不能共患难。
江夫人被江德怼得心口压抑,但却说不出没有任何话反驳。
卧室里,程依衣局促的坐在椅子上,目光定定的看着桌面儿上的老照片。
那是江暖阳上学时候的照片,刘海挡着眉毛,看起来很青涩。
墙上还有很多老奖状,都用玻璃框表起来了。
程依衣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