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酒馆一楼的大堂内,先前那场貌似非常激烈的争吵,在那三个腰间悬挂着镇武司标志性兽头腰牌的人到来之前,其实就已经随着其中一拨人的主动退让而渐渐地歇止了。
这三人来的那是莫名其妙,虽然心中很是不悦,可最后还是只能将双方都呵斥一番后便默默地又回去了。
总不至于因为一点口角之争就把人全抓起来丢进大牢吧,好好训斥一番也就罢了,反正只要不闹出什么人命官司,就连府城衙门都懒得管,更别说他们了。
不过依照以前那帮幽州镇武司的老油子们的作风,这时候肯定会跑上去跟两边唱个大黑脸,敲点好处就是了,用他们的话来说,就得靠这种不是办法的办法,才能让范阳城稍微太平点。
天下事,并不总是非黑即白的,这算是李轻尘在这里学到的至理名言之一。
依然静悄悄地待在二楼,只透过前方两块木板之间一条极其细微的缝隙偷偷窥视的李轻尘,将底下的一切都尽收眼底,果然如他所料,还是三个自己从未见过的生面孔。
不过这并非终结,区区两次,尚还不足以下结论,所以之后,李轻尘继续故技重施,在这座自小长大的范阳城内到处游走,靠着这种笨办法来对那座曾经的家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