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口地喝下了全部的面汤,最后毫不顾忌形象地用袖子一抹嘴后,她这才差不多算是满意了。
单手一拍桌子,“嘭”地一声闷响。
“老板,结账!”
李轻尘顺眼看了过去,就见吃面的这位姑娘,年岁瞧着比自己也大不了多少,看样子,不过桃李之年,在其他一些地方或许已有婚配,但在这风气开放的神 都,这样的女孩大多都还未被婚姻与家庭琐事所拖累,身上依旧还有一丝青涩的明媚。
她生就一头灿烂如艳阳一般的美丽金发,这并非是什么天生的异状,盖因她本就不是中原人士,而是出身那外邦他国,当然了,若非亲眼见到她那迥异于中原人的长相,其实单听这一口标准的长安口音,是完全听不出她与周围人有什么区别的。
不过真正一直让周围的过路人频频侧目的,却不是她这外邦人的身份,毕竟在中原的其他地方不好说,但在神 都长安与武都洛阳这两个地方,金发碧眼或者一身黑的外邦人都不算罕见,而她虽是难得的,长相符合中原人审美的一位大美人,但在这人潮涌动,人来人往的京城,也算不得什么了不起的事,真正让人感兴趣的,是她一直大大咧咧悬挂在腰间的那一块玄铁腰牌。
那是一块李轻尘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