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演武,但只有竭尽全力,才能算是对对手的尊重,以及对自己的负责。
只有少数基本是靠着运气才走到现在的幸运儿,年纪轻不说,又稳不住自己的心,左顾右盼,眼中满是兴奋,甚至就连最重要的呼吸都因此而变得急促。
心乱,而不自知。
潦草了一百多年的点将台上,身穿黑白武服,腰杆挺直,衬托得他愈发飘逸出尘的裴旻翻看着手上的对战名单,朝着身边的老王问道:“这一场,合适么?”
老王仍旧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在他下巴的胡须上,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一点已经凝结的糖汁,不知又是吃了什么好东西才过来的。
“怎么不合适,难不成你我这一路走过来,从来都是以强胜弱?咱们练武的,如果想要往更高的地方爬,就得敢于向更强者出拳,如若不然,这一辈子只敢以优势去打劣势的人,那是注定走不远的。”
裴旻略微有些迟疑,但还是道:“的确,武道会本身对于他们而言,就是一种对于身心的磨砺,一步一步踩得踏实,那才是最好的,太早遇上张藏象这种对手,不太合适。”
正在这时,旁边有一蓄着八字胡的单眼皮男人突然插嘴道:“这武道会向来都是不允许以假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