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有不甘,实在是不愿就这样退走,只能怒吼着为自己打气,同时一拳又一拳,速度极快地砸出,皮肉纷飞间,就好似正在被凌迟一般,真气溃散,血肉分离,几息之间,手上便可见到骨头了。
那一手持酒葫芦,一手持剑的黑衣少年站在三尺剑围的正中央,面色有些不忍,便劝道:“何必如此?你我可有何深仇大恨么,竟让你甘愿陪上武道前程?”
疯马已经完全癫狂,双眼赤红,不做丝毫回答,只是奋力地往前出拳不停,想要硬生生地开凿出一条路来,那黑衣少年无奈地叹了口气,手腕一翻,手头那柄银色长剑迅速地往前刺出,速度快得完全看不清他的剑势走向,不过下一刻,他便已经自信地回鞘。
却见对面的疯马身上突然出现了十余道小血泉,然后浑身力道一散,一下子往后仰天倒去,“嘭”地一声砸落在了地上,尤有呼吸声,只是不能再起身了。
那黑衣少年仰头饮了一口酒,似是对自己这次出手十分满意,朝着疯马道:“无需担心,你回去休养半月便可痊愈,只是切记以后可莫再如此了。”
那毒鼠刚才一直躲在暗处等待机会,眼看少年在击退了疯马之后,撤去了周围的可怕剑围,趁此机会,突然出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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