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
谢润竹虽然心里也是担心紧张的不行,可是他还是故作轻松的安慰着谢园伯。
“润竹啊……”
看了谢润竹一眼,谢园伯好像本想说些什么的,可他的嘴张了张,终是又默默的摇了摇头。
唉,润竹还没有成亲,不懂生孩子的女人,其实就跟阎王爷隔了一层纱!若不是因此,当年他娘也不至于……
“爹,您怎么了?”
或许是感受到了父亲浑身忽然溢出的悲伤,谢润竹担心的问道。
“没事儿。”
叹了口气,谢园伯继续背着手,注意着屋里的动静。
可是一刻钟过去了,半个时辰过去了,一个时辰过去了,天慢慢亮了起来。屋内,除了进进出出换热水和毛巾的侍女,便只能听到颜凌歌已变得沙哑、并且明显的透露出极度虚弱的呼叫声。
到了这一刻,感受着细碎的阳光零零洒洒的落在自己身上,谢润竹始终是忍不住了。
所以他上前几步,本想走到屋门前探一探屋里的情况,可走了两步之后,他还是止了步。
不行,这样于礼不合,若是传出去,会坏了公主的名声的。
想到这一点,即使自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