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儿一直都很少闹的,莫不是身体不舒服?”
一听宝贝“孙女儿”与往常不同,谢园伯顿时便有些着急了。
“找大夫看过了,倒也没有什么。或许是困了吧,小孩子嘛,哭哭闹闹倒也正常。”
“那就好,那就好!”
听颜凌歌如此说,谢园伯便放了心。
“那我去看看她。”
“好。”
眼看谢园伯有些心急的掀帘走了出去,颜凌歌吐了吐舌头,笑着看向坐在一边凳子上的谢润竹。
“润竹,你和谢伯父这次过来,可有给我带什么好东西?”
“呵呵,你倒是聪明得很。”
温和一笑,谢润竹浅笑着看着颜凌歌。
“我爹专门吩咐,给你带了你喜欢吃的芙蓉金菊酥,还有前些日子他的学生送他的几坛卧花醉。”
“卧花醉!”
听到这个名字,颜凌歌的双眼瞬间就亮了起来。
“据说这卧花醉是南边儿一个偏僻小镇的特产,因酿造工艺复杂,是千金难求一坛的!”
“对,就是那个卧花醉。”
冲侍立在一旁的倚荷使了个眼色,倚荷便转身走出门去。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