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一次伤了,还不知道长记性!”
“……”
对于颜凌歌似是自语的话,魏音阙并不作声。她只是握紧了双拳,然后抬头,努力让自己脸上绽出一抹愉悦的笑意。
“夫人,我在今晚赶来,就是因为将军吩咐,想让夫人在新年到来之前看到这封信。”
“哦。”
将信放在一边的桌子上,颜凌歌看怀里的小人儿接连打了好几个哈欠,便将她横抱在怀中,一边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一边又看向窗外露出了几颗星辰的夜空。
“那谢言风可还好?”
“我家公子一切都好。”
“那就好。”
虽然并没有不相信魏音阙,虽然魏音阙一直笑意盈盈的,好像并没有什么异常。可是说不上来为什么,颜凌歌内心深处,总有一种似有似无的疼痛感。
并且不止是心里,就连手腕……
摸了摸自己光洁白皙的右手手腕,颜凌歌皱了皱眉头。
从刚才开始,自己的手腕上,好像有种隐隐的刺痛感。
“夫人,您怎么了?”
仿佛感受到了颜凌歌的异常,魏音阙小心翼翼的问道。
“没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