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颜凌歌。
“怎么了?”
见倚荷此时如此反常,不知为何,颜凌歌只觉得自己的心开始慢慢的往下沉,并且自己身上刚刚因噩梦而被冷汗浸湿的衣裳顿时又粘在了身上。
所以她不由自主的抱紧了怀里的小人儿,问道:“到底怎么了?有事儿就说!”
“夫人……”
泫然欲泣的看着颜凌歌,倚荷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不管有什么事儿,说!”
或许是因为自己的胳膊收的太紧弄痛了怀中的小人儿,所以盼儿忽然开始哇哇大哭起来。可是在颜凌歌的印象中,盼儿她,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哭的如此大声过。
因此,颜凌歌一边轻轻拍打着怀里哭的声嘶力竭小人儿,一边直直的盯着低下头、颤抖着肩膀的倚荷。
“倚荷,不要挑战我的耐性,快说。”
“夫人,刚刚……我和我娘一起……一起出门买东西,在街上,我……我听街上的人都……都在传,说……说……说……”
“说什么!”
看倚荷说话吞吞吐吐的样子,颜凌歌斥道:“他们在传什么?”
“他们说将军……将军他……”
“南宫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