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颜凌歌浑浑噩噩、胡思乱想间,有人停在了她跟前,重重的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亓玥的离去对你打击很大,可是你还有盼儿啊,所以无论如何,你都要重新振作起来啊!”
“谢侯爷。”
因为谢园伯充满担忧和悲痛的声音,颜凌歌抬起憔悴的脸庞看向他,并沙哑着喉咙缓缓说道:“谢谢您,我……知道。”
“唉——”
再次叹了口气,谢园伯在谢润竹的搀扶下慢慢走了出去。
亓玥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从小他都要比言风懂事、伶俐,这些年来,自己早就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孩子了,而如今经此变故,让自己白发人送黑发人,老天,你怎么会如此残忍?况且,盼儿还那么小,你又如何忍心让她小小年纪就没了爹爹呢?
“爹。”
扶着谢园伯在偏厅的椅子上坐了,谢润竹看着他老泪纵横的样子,也是心有不忍。所以极快的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后,谢润竹道:“爹,您还得多多注意身子啊!”
“唉,润竹啊。”
抹了把脸上的泪珠,谢园伯微微摇了摇头。
“你看如今亓玥这忽然一走,凌歌母女以后的日子怕是就不好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