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我,只要能走得动,每年冬天,都必须亲自去祭奠你爹。”
“知道了娘亲。”
虽然有些委屈,但是盼儿却也知道自己刚才说错话了,所以她倒了一杯热茶递到颜凌歌手里,撒娇道:“娘亲,我今天能不能……不去安平侯府啊?”
“为什么……咳咳……为什么不想去?”
不解的看着好似有难言之隐的盼儿,颜凌歌问道:“你润竹叔叔的学问在这京城中是当之无愧的第一,让你去跟他读书习字可是委屈你了?”
“那倒不是。”
一说起这个,盼儿脸上便露出一丝无奈与烦闷来。她低了头,嘟囔着:“还不是那个谢凌奕,明明是个小屁孩儿,却天天缠着我,烦死了。”
“凌奕?”
盼儿口中的谢凌奕今年不过十三岁,是谢言风与魏音阙之子。可是在颜凌歌的印象中,那孩子全然没有谢言风的吊儿郎当,反而有几分谢润竹的脾性。
“是啊,就是他。”
噘着小嘴、皱着眉头,盼儿苦恼的说道:“那谢凌奕也不知道是发了什么疯,这段时间总是有事儿没事儿的来找我。”
“呵呵。”
虽然自己确实已经有一段日子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