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林致芸故作不解。
“不知是谁如此大胆?”
“那人虽然跑了,可是却也受了伤。”
走近林致芸,曾巩承问道:“不知昨天很有见地的那位贵府的下人去哪儿了呢?”
“他呀。”
有些嫌恶的退后两步拉开自己与曾巩承的距离,林致芸道:“他是乡下人,没见过什么世面,更没i过这丰荔城,怕是一大早出去闲逛去了吧。”
“闲逛?”
曾巩承嗤笑一声。
“叶夫人以为我是那无知孩童,那么容易哄骗吗?”
“岂敢岂敢?”
林致芸厌恶的看了曾巩承一眼。
“你不是说那位贵人要见我吗?若是去得晚了,你就不怕贵人生气?”
“哼。”
林致芸的话终是让曾巩承稍稍有些忌惮,毕竟今早儿刚i了另外一位贵人,这位贵人的脾性可是比之前那个更让人心生畏惧啊。所以再次冷哼一声之后,曾巩承便也不敢再耽误时间,他领着林致芸匆匆往“贵人”住的院落走去。
……
“曾巩承,让你去带个人而已,怎么那么慢?”
当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