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家母自愿的。可是即使这样,家父家母也并不是乱臣贼子!”
“都要起兵造反了还不是乱臣贼子?叶姑娘,您没说笑吧?”
刚刚被叶初桃漠视了一次之后,那人并不死心。所以他听了叶初桃的话之后,再次出言道。
“乱臣贼子,什么是乱臣贼子?”
叶初桃眉头微皱,不带一丝温度的目光冷冷的从那人身上扫过。
“乱臣贼子,说的是那些不守君臣、父子之道的人。我们春郦城虽地处偏远,但是大家应该也多少知道申言国现如今的形势。现在的申言国既有藩王叛乱,又有奸臣乱权,皇上病重不能理事,那难道我们作为申言国的子民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国家这么乱下去吗?”
“可是那又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人群中有的人在默默思索着叶初桃的话,可也有人依然余怒未消。
“藩王乱那是朝廷该管的,奸臣乱,那是皇家该管的,我们春郦城向i与世无争,日子也是过得安安生生的,叶静海凭什么让我们也搅和进去这种事儿里?”
“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听了这等荒谬的言论,叶初桃不怒反笑。
“今天i的诸位,有多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