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豫沉默半晌道:“鱼相国也上了奏折,希望调荆州都尉杜纹接任扬州都尉,但朕没有批准,朕给他的理由是,希望能查清鱼令玄的死因,然后再考虑新的都尉人选,否则是对死者的不敬。”
“陛下的这个答复很有力,但扬州都尉一职关系重大,可以说是江淮盐税控制权的关键,希望陛下能把调查鱼令玄死因的期限放长一点,比如一年,这样盐税控制权就能稳稳掌握在我们手中了。”
李豫负手走了几步,缓缓道:“爱卿的想法我明白,但作为天子,朕首先要考虑法理性以及合理性,为调查鱼令玄的死因而暂不做扬州都尉调整,这只能说比较合理,可从法理性来看,扬州都尉统率的地方军只是为了维护地方治安而已,和其他各州的地方军没有什么区别,但要扬州地方军队护卫江淮盐场,在朕看来,法理性不通。”
“微臣明白陛下的意思 ,陛下是指需要建立一支专门护盐场的军队?”
李豫点点头,“这个问题其实朕考虑了很久,五年前朕就在考虑这件事了,但你知道朕为什么迟迟没有推动这件事吗?”
元载沉思 片刻道:“陛下是担心新成立的护盐军队被居心叵测的人操控吗?”
李豫没有回答,他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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