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露出里面的泥草芯,地上的泥土被踩得乌黑油亮,是一座典型的乡村小酒馆。
这时,负责安顿战马的士兵快步走进来,低声对郭宋说了几句,郭宋眉头一皱,“你没看错吧!”
“错不了,就是他们!”
旁边薛长寿笑问道:“又看到那两个人了?”
士兵点点头,“我看见他们在斜对门的一家客栈投宿了。”
他们在华州遇到两名官差,在蒲津关过黄河时,又看见了这两名官差,现在到了一处偏僻的小镇,结果再次遇到这两名官差。
一连三次遇到同样两个人,这仅仅只是巧合吗?
薛长寿笑道:“或许他们也是去河北南部公干,去提取重犯,这种情况比较普遍。”
郭宋也知道京城公差常常去各地州县提取重刑犯人的传统,或许真的只是巧合碰到,郭宋便不再想这件事。
吃罢晚饭,他们来到后面客栈,房间已经订好了,他们订三间上房,郭宋单独一间,薛长寿和一名士兵一间,另外三名士兵一间。
“大家早点休息,明天五更起床,吃完早饭就出发。”
众人拿着油灯去了自己房间,郭宋的房间在二楼尽头,房间很宽大,虽然陈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