瘸一拐地走了,地上的碎瓶子也不要了。
段三娘眉头一皱,她也感觉有点不对,明明只是撞坏一个瓶子,怎么演变成双方赌斗了,难道这个粟特人真是在谋对方的铁木剑吗?
她俯身拾起瓶子,瓶子是比较昂贵的琉璃瓶,瓶身很薄,确实易碎,但地上是厚厚的沙土,要么完好无损,要么就摔得粉碎,怎么可能正好摔成两截,她看了看断口,断口整整齐齐,分明是用利刃切断的。
她已经意识到自己犯错了,但让她放下脸皮道歉,那也绝不可能,她忽然想起郭宋也用脚钩了安善一下。
‘两个都不是好东西!关本姑娘什么事?’
她终于找到一个自己无过的理由,调转马头便走了。
梁武瞥了一眼走远的段三娘,冷哼一声道:“你现在终于明白我为什么那样讨厌她了吧?整天自以为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郭宋淡然一笑,“有她在也好,我就不怕李安德输了赖账,她的好管闲事还是有一定利用价值的。”
梁武呆了一下,段三娘还有这种好处?
他想了想又对郭宋低声道:“既然李安德是想要你的铁木剑,我们索性将计就计,等会儿赌斗时,你拿我的剑做押注,把他的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