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家参加骑射的子弟,你应该心里有数吧!”
梁会河点点头,“除了郭宋外,梁武骑射也不错,还有梁驹儿和梁苍也还可以,两人骑射水平在伯仲之间。”
“那明天就让两人比一场,胜者参加骑射比赛。”
梁会河犹豫一下道:“大哥,我有点担心郭宋。”
“担心什么?”
“大哥忘了么?之前我们和他谈,他替梁家出战也是不包括骑射的,他好像不太愿意参加骑射。”
梁韫道眉头一皱,“为什么?”
“一旦他参加了骑射,他就要上朔方节度府的备将名单,必须要为军队效力,他好像不太愿意。”
梁韫道沉思 片刻道:“我去和他谈一谈再说。”
……….
入夜,梁韫道拿着一卷宣纸来到了客院,客院里又多了一名客人,是梁韫道的老友,盐州录事参军刘基,刘基是曹州人,任期届满被调回京城,他正好路过灵州,便来看望一下老友。
此时,两人正坐在郭宋的书房里相谈甚欢,刘基年纪不算太老,四十五六岁左右,相貌清朗,十分健谈,这年头武风强盛,尤其是边疆地区,难得遇到一个有学识的年轻人,而郭宋也从刘基这里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