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都飘荡着一股臭味,而且那个目标的裤腿上始终有液体滴答滴答地低落,只一会儿黄齐就开始大骂:“艹!手术刀,你到底下了多少药啊,为什么老子一身是屎?”
可惜此时是非常时期,黄齐不敢停下来和苏杨理论,只能扛着一个随时都会喷水的家伙一路小跑,他一边跑,水一边从他手上滑落,臭烘烘的。
不过没多大一会儿就没那么臭了,因为全是水,再也没别的东西可拉了。
但施青海还是看得直皱眉头,他扭过头看着苏杨道:“手术刀,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你这药太猛了,这家伙只怕还没回到家就脱水死了,另外,这一路上都是屎臭味,会暴露我们的行踪的,你快想想办法!”
苏杨无奈,只得叫黄齐把人放下来。
其他人都捂着鼻子,嫌弃地躲在远处。
“把他下巴卸了。”苏杨站在远处对黄齐说。
此时的黄齐非常狼狈,一身奇形怪状的色彩,味道很大,苏杨是一个爱干净的人,自然得躲得远远的。
接下来要给目标喂药,但他可能大喊大叫,所以只能把他下巴打脱臼了,然后强行灌下去。
黄齐心中有气,下手就重了些,直接一拳把目标的下巴给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