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苏杨的问题，曹葭嘻嘻一笑：“就不告诉你！”说完后还在床上跳起了舞，一边跳一边唱：“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
可惜歌喉实在不怎么样，三句有两句是走调的。
“老板，你回来了！方老的病怎么样了？”杨曦快步过来，接过了苏杨的包。
老板？
苏杨一愣。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砰的一声，曹葭就从床上跳了下来帮他脱了外衣，说道：“我们刚才商量过了，从现在起，我们相互之间的称呼要改一下。”
呃？
苏杨不明所以，越发糊涂了。
杨曦解释道：“我们刚才注意观察了，人家北金的学生，都叫他们的老师老板，我们初来乍到，肯定得入乡随俗，所以，我们以后也跟北金的其他学生一样，也叫你老板，这样的话，人家大医院的那些大主任就不会瞧不起我们了，人家也会叫你一声苏老板。”
“对，不但对你的称呼要改，你对我们的称呼也要改，我叫葭葭，我姐呢，你就叫他蒹兼，杨曦呢，叫曦曦，老板，你觉得怎么样？这样是不是就不那么土气了？”
苏杨听了，哭笑不得。
这都什么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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