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与叶景淮在一起,叶景淮又那么警觉,她晚上想偷偷离开这个房间,是不可能的。
吉祥眼角余光瞟着叶景淮。
坐在床边的人动了动,问她:“你上次来,也是住这样的房间吗?”
实在太简陋,太寒酸了!
“上次跟这也差不多。”
只不过多了一条褥子而已。另外,上次那个房间似乎有人住过,房间比较整洁。
至于床下铺的是树叶还是干草,她那天也没心情去翻看。那天过得分外紧张疲惫,她倒下去就睡着了。
叶景淮轻轻叹口气,站起来。
“你睡床吧,我睡地上。”
“三哥,不行。还是你睡床。”
叶景淮跟她低吼,“要不然就我俩一起睡。”
“不要。”吉祥立刻反对。她先认怂了。
“那你说怎么办?你已经是天残了,落了那么一种说不出口的残疾,万一睡地面着凉了,再落个其他毛病,怎么办?”
“三哥,你睡地面,万一落个毛病,我罪过就更大了。”吉祥嗫嚅。
床太小,但得床大一点儿,吉祥也会跟他挤在一起的,她不是矫情的人。
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