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回答他。
叶景淮就又叼住她唇亲了一下。
“你不说,我就亲你,直到你说话。”他说得理直气壮。
“叶景淮,你属狗的吗?”
“我只是在讨回以前你欠我的。还跟我说天残?哼,等你伤好了,我倒要看看你残成什么样?”
“叶景淮,你闭嘴,流氓耍一下就行了,别再耍了……”
叶景淮亲她上了瘾,另一只手伸进被窝对她揉揉捏捏,“是你欠我的。”
与她相识快一年了,他从讨厌她到喜欢她,他一直控制着自己。他为自己喜欢上一个男人感到羞耻。可让他放弃她,他又心有不甘。他把那种感情一直深深压抑着,压在心底。可那种感情比春天雨后的竹笋的生命力更顽强,他越是压抑,那种感情越是抬头,似乎随时随地都可喷薄而出。
没办法,他实在压抑不住了,只得与她结拜为兄弟。可是,那种感情又怎么能随着身份的变化而改变呢?
如果,吉祥这次没有受伤,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得知她的真实身份。也许,他会被她骗一辈子也不一定。
所以说,叶景淮对吉祥是有怨念的。可见她这么直挺挺躺在床上,他也跟着心疼。
吉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