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良听徐叔这么一问,心里暗想:看样子徐叔不弄明白是不能善了了。可是,主子不让说,打死他,他也不敢说啊。
叶良抿着唇,实在无法压制眼里露出笑意,瞪着眼继续撒谎帮着主子掩盖,“徐叔,就是主子说得那样。”
“你小子,一看你这模样就是撒谎。实话实说,快。”徐叔佯装出生气的样子。
徐叔坚持,叶良立在那里也不敢走,最后,实在无法隐瞒了,俯身靠近徐叔耳边说道:“昨晚,王爷深更半夜去吉祥大夫家里,说上次治病给的钱太多了。王爷觉得吉祥大夫骗了他钱。王爷心里不忿,就想趁夜深人静去把银票偷回来一张。怎知王爷从来没干过这种事,翻墙落尽人家院子把狗窝踢倒了。小狗一叫,这事情就败露了。”
“竟有这事?”徐叔不信。
“徐叔,我骗谁也不敢骗您呐。千真万确。”
“千真万确?”
“千真万确。卑职拿命担保。”
“吉祥大夫也在县城?”
“在县城。一家四口人都在。应该是在这边常住了。”
徐叔点点头,嘱咐道:“我从慈安寺又带下来几个人手,一会儿,套上马车,我们立刻就回慈安寺。你把吉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