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帮着留心一下。”
徐叔脸上立刻堆满感激的笑,“还是吉祥大夫想的周全,我到山上就去找。怎么做就听你的。”
前边缓慢行驶的马车停了下来,叶景淮撩开车帘探出头来跟车夫吩咐,“我下来走。”
“主子,您有伤在身,不适合步行。”车夫回头寻找徐叔。在所有人中,主子只有徐叔的话还能听进去一些。现在离慈安寺还有一些距离,主子的脚伤怎么能下地行走呢。自己劝不住,就只能靠徐叔了。
徐叔见马车停下来,赶紧上前。
随从化装成的车夫禀报道:“徐叔,主子要下车步行。”
徐叔小跑几步上前,扶住要下车的叶景淮,“小祖宗,这是为哪般呐?你脚上有伤,可千万别调皮呀!”
吉祥紧紧抿住嘴,憋住笑看向路边一颗几人粗的大树。
树上有只鸟窝,大鸟飞回窝里,几只小鸟叽叽喳喳伸出毛茸茸的小脑袋,跟大鸟讨吃的。
吉祥这边憋住笑,叶景淮的几个随从倒是得神 态自若,仿佛对徐叔叫叶景淮“小祖宗”已经习以为常。
叶景淮坐在车辕边揉着肚子抱怨,“徐叔,再颠下去我五脏六腑都要受伤了。”
“那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