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院门,门口拴着三匹马。吉祥又诧异一下。
昨天说好是徐叔他俩去的,衙役赶车,怎么牵出来三匹马呢?走进点儿一看,其中一匹马的尾巴尖上有一撮白毛儿。
一撮白见着吉祥还打起了响鼻,欢快的摇晃尾巴,四蹄刨地。
吉祥一看到一撮白,就想起自己被马尾巴狠狠扫在脸上的疼痛,那种抽痛好像还未消失似的,她忍不住揉揉自己的脸。这也怪不得一撮白,要怪就怪它的主人,主人豪横,连带着把马儿都带坏了。
吉祥昨天练习了几圈骑马,她悟性好,掌握了要领,几圈下来就有成效了。徐叔给吉祥找的马是一匹老马,跟了他好多年的老伙计,脚程虽快,但很听话,很稳当。今天,徐叔自己骑的马是叶良的那匹。
吉祥很感动,徐叔想的很全面,一切都安排的让人心里熨帖。
吉祥请徐叔先上马,徐叔看向身后。
吉祥顺着他目光望过去,叶景淮也跟来了。吉祥不明白这是什么情况,目光询问徐叔。
徐叔笑道:“今儿天儿好,王爷也出城散散心。”
他这么一说,吉祥就明白了一撮白为啥又尥蹶子,又摇尾巴了,感情是跟它主子撒娇呢。原来,是她自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