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景淮使劲儿蹭蹭手心的汗,心里暗暗决定,以后他得离臭小子远一点儿。
吉祥一手牵马,一手揉着腰,这腰被叶景淮勒得也太疼了,再使点儿劲儿就把她的小腰给掐断了。
吉祥一边揉腰,一边龇牙咧嘴地嘶哈,手劲儿大,身子也硬,坚硬的胸膛撞得她下颌发麻鼻子发酸。
“徐叔,他是不是脑袋后长眼睛了?”明明背对着,却能在她跌倒的时候闪电一般飞跃过来将她抱起来,这速度也是够快了。
徐叔笑了,骄傲地夸奖起来:“别看王爷年轻,身份地位高,打小就吃苦,有股子韧劲儿。在山上跟师傅学艺,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从来不喊疼。他们一帮子人,对打起来,没人是他对手。他师父从不因为他高贵的身份对他另眼相待,他自己也从不觉得自己高人一等,冬练三九夏练三伏、闻鸡起舞,那一身功夫就是这么练出来的。”
如果不是知道徐叔的身体状况在哪儿摆着呢,吉祥甚至都怀疑叶景淮是他亲儿子了。这把叶景淮夸的,天上有地下无的,俨然一个爱子心切的老父亲的感觉。
回去的脚程快了许多,回到牛家的时候,牛婶和二妞已经把饭菜做好,吃过饭几人到县衙开始解剖。
出去找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