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看着皮开肉绽惨不忍睹的样子,其实,都是些皮外伤,徐老弟,这你还看不明白吗?圣上对瑞王爷那可是爱之深责之切啊!瑞王爷前途不可限量啊!”说着,杨德福一抱拳,笑嘻嘻道:“徐老弟,以后可多多关照啊!”
徐叔也是个人精,立刻回礼:“杨老哥,咱哥俩好久没聚一聚了,择日不如撞日,不如,今天咱哥俩儿就烫一壶?我这儿有一姑娘,做菜好吃。”
杨德福朝叶景淮屋子里努努嘴儿,“我得跟圣上回话去。机会多得是,以后咱哥俩儿再喝!”
杨德福走了,徐叔将两个人领进院子,跟叶景淮禀报,“王爷,昨日那两个人,就是一个叫李凯,一个叫于四的人,还活着,圣上派人给您送过来了”。
叶景淮正趴在床上自责呢,乍一听这消息,瞬间从床上翻身而起,眨眼间就站到地上。
吉祥被他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一抬头,又见他光溜溜的样子叉着腿,正对着自己,“啊”的大叫一声捂住眼睛,“叶景淮,你流氓啊?”
叶景淮只顾着激动了,忘了自己亵裤被扒掉的茬了。听吉祥一喊,他“嗖”地坐到床上,一把扯过薄被盖住下腹。
叶良将新的换洗衣服放在床尾,叶景淮长臂一伸,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