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事。老仵作告诉我,他路上遇到几个富家少爷调戏一个民女,他出手相救,被打了。后来,我把老仵作送到医馆,医馆给他开了些口服药,老仵作就走了。后来,老仵作特意来找我,说为了感谢我,非得请我喝酒。我怕拒绝的话,老仵作会多想,就去了。当时,我印象挺深刻,老仵作脸色蜡黄,状态不是太好。那时,我还劝他,要他再去医馆瞧瞧病,他说老毛病,无碍。后来,大概过了一个月的时间,没过年呢,老仵作去世了。”
陈光宗说着,叹气一声,表情沉重,“老仵作是个好人呐。我跟他聊得很投机。他老家是青州的,年轻的时候在一个医馆做学徒。后来,跟那家的大小姐有了感情。医馆掌柜也就是那大小姐的父亲不同意,就将老仵作赶出来了。老仵作离开那家医馆不久,大小姐就被发现怀孕了。掌柜要把女儿沉塘,觉得女儿给家族丢脸了。大小姐母亲深夜帮着女儿逃走。这些都是老仵作寻找妻儿的过程中听街坊邻居说的。他后来好像找到大小姐,见过几面。不知怎的被掌柜的知道了,老仵作带着妻儿逃跑,后来不知怎的就失散了……”
陈光宗吸了吸鼻子,眼圈红了,“老仵作也是个痴情的人,这么多年,一直在寻找妻儿下落。对了,那次我遇见他被人打伤的那次,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