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叔急得摁住他,“快趴着去,今天不能乱动啊!”
叶景淮拨开徐叔的手,开始往身上胡乱套衣服,“我下山去看看。”
徐叔扯着叶景淮的衣服不撒手,竭尽全力劝说:“小祖宗哎,今天咱别去了,不成吗?吉祥不会跑,他也就在家中休养。非得想去,等过几天去不行吗?你这伤势也不轻,咱得好好养一养,等把伤养好了,至少得能骑马,咱再下山,行不行?”
叶景淮扔下衣袍,又趴回到床上,跟徐叔打听,“吉祥临走说什么了吗?”
“说啦,说啦,让你安心养伤。”
叶景淮不太相信,他想亲自下山,问问他,为什么不辞而别?
可自己刚刚好了一点儿的伤被杨德福一针下去,又给搞严重了,他想骑马都骑不了。
“徐叔,吉祥还说什么了?”
徐叔想了想,“他嘱咐我,要我好好照顾你。还给留了几个药方……”
叶景淮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见问不出什么,也就安静下来。
徐叔绞尽脑汁琢磨说辞,想让小主子听了高兴些。可吉祥临走的时候,也没说什么呀。主子既然问,他还不能说“吉祥啥都没说,乐颠颠走了”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