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语叹了口气,掏出胶布摇下一节,帮董小磊将伤口贴紧:“经历过这些,谁还有脸理所应当地被保护呢。”
“谷老师才不是理所应当,明明一直在照顾我们生活。”董小磊说着吐了口吐沫骂道,“倒是有些人,明明是最该死的,却害别人牺牲。”
谷语这次也并未打断董小磊的谩骂,贴好胶布后,冲车子里受伤的孩子们道:“保护好自己,有危险喊我。”
孩子们一一应了,除了刘念。
自从倒下后,他就没醒来,随着时间的推移,呼吸愈发急促。
昏迷中,他始终抓着妹妹的手。
刘恋一言不发地看着他,眼神 中好像有些埋怨。
黄青澄独自坐在最后面,自从得救后没有人对她说过一个字,甚至连看都没看过他,包括谷语和艾东。
她拿起一瓶矿泉水递向刘恋:“喝点水吧……”
“滚开。”刘恋面无表情地握着哥哥的手。
黄青澄被吓得缩了回去,一个人暗暗哽咽。
此时,门诊楼的窗户突然打开,一个眼镜女医生老远哭喊道:“快跑啊!打不过气球的!”
她话音未落,第一个女孩气球已经飘到艾东面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