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一起生活很久的校友么?”程文月边走边问。
“不是的,我们才在一起两天。”江若沫拖着受伤的右臂道,“先去看刘念吧,别管我们。”
“好孩子,都是好孩子。”程文月有些心疼地走到刘念身前。
刘念后脑的伤口早已凝固,血块跟头发掺在一起,很难判断伤口的大小。
江若沫在旁解释道:“我们不知道脉络的位置,怕误操作造成二次伤害,自然止血后,就没敢包扎。”
“多久了,流了多少血?什么东西伤到的?”程文月习惯性问道,“除了昏迷,还有什么反应?”
“大约一个小时,摔下车子受的伤。”江若沫说着望向刘恋,“你还知道什么么……”
刘恋抓着哥哥的手,默默摇头。
程文月只好硬着头皮上前,将食指搭在刘念的左腕上。
虽然学的是西医,但眼下也只能依赖自己粗浅的中医手法了。
她默默感受着脉象,口中嘟囔着:“边实中间空,形软按如葱……应该是芤脉,但愿只是失血。”
她猛地抬头问道:“血型?”
所有人都摇头。
程文月立即回身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