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在数,只是看着蒋骁的神 色。
蒋骁脸上的那股茫然很快褪去,化为一种无奈。
“溪行啊,如果什么都没发生,我一定会跟你合伙做事的,跟你这样的人在一起,有意思 ,有劲儿……哎……”蒋骁长叹一声,摇着头道,“是的,我隐瞒了身份,我是钱镛。”
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也没人敢问。
“好的,接下来,请在五分钟之内向我们坦白一切。”林溪行这次低头看了眼手表,“我来计时,如果我不满意,会让白河削掉你的四肢,并将你保护起来,有时间的时候再做盘问。”
所有人都不寒而栗,对这里的多数人来说,林溪行一直是个寡言的独臂人,未曾想到他随便说出的话都这么瘆人。
“能不能让我放松一下,至少让我坐下。”钱镛无奈地挤着眼睛,“这样搞的像批斗一样。”
“明白了。”林溪行点头道,“白河,让他跪下。”
白河怕被嘣,没敢应声,只是快速踹向钱镛的双膝,钱镛应声跪下,白河随即绕到他身后再次架刀抵住。
钱镛跪着惨笑道:“这样也好,能被批斗,大概也是一种光荣。”
林溪行抬起手腕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