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灭绝”两个字的时候,周渡岑的眉头抖了一下。
她想起了吴歆的诗。
“关于裂解的原理,后来我自己研究了很久……找到了一种合理的解释。”钱镛入神 地讲着,“确实,超大剂量的辐射可以导致这个结果,但那样的辐射根本不是破铁皮能抵抗的,西多罗夫是对的,但也不对,他只站在物理学的角度考虑了,而忘记了生物学。”
“好了,你足够坦白,但我没时间听了。”林溪行起身道,“现在,全体出发,前往真识路一号。”
“溪行……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么?”钱镛看着他说道,“我昨天和尹疏联系过,现在她就在那里,你明白我的意思 么?”
“当然。”林溪行回身望向众人,“这是我们杀死她的绝佳机会,唯一机会,最后机会,如有必要,连主也杀掉。”
“哈哈哈……”钱镛惨笑道,“刚刚的事,你都白听了么……”
“不,你说的东西很重要,我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林溪行挥手道,“全体出发,我说的是全体,能不能唤回亲人,救赎自我,拯救世界或者随便什么目标,都只能靠我们这60多个人,和一个软弱的家伙了。”
“小孩子也去么……”一个女人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