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白楚生冷哼一声,问话道。
白若潼笑了笑,看来在白树堂这里,他永远都没有将自己当做是他的女儿。无论过去多少年,他心中的结都不会打开。白若潼心头自然明白,所以她不去奢望白树堂能够明白她心中之苦。也不去奢望有朝一日她能与白树堂化干戈为玉帛。
“父亲,咱们每次都要争锋相对?难道就不能好好谈谈?”白若潼问话道,“您其实不必如现在这样折磨自己,想当初你可是威风八面的镇西大将军,如今沦落成这个样子,若是祖母在天有灵你让他如何安心?”
“你是故意讥讽我么?”
白树堂问。
白若潼虽说没有此意,但瞧见白树堂这般模样,她确是忍不住指责。一直以来,白树堂都是按着自己的思维走,按着他心中的真理走。在他心中,一直是以自己为中心。
白若潼不知该如何反驳他来,微微叹出一口气,她摇了摇头:“罢了罢了,父亲这么想便是如此想吧,我不会再说任何的不是了。不过有一点,还请父亲明白,父亲如今虽是不上朝为官,但你一言一行却仍是关系到镇西侯府的名誉,还望父亲不要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来。”
“白若潼,若是在五年之前,你